前言:這篇小說曾經在巴哈天堂板發過,但是因為作者的疏忽而被系統吃掉。因此在N個月之後作者我又將該文做了小小的修正,並且重發。『失落的神之咒術』是作者我將天堂一、天堂二的遊戲故事背景,還有個人自創的非天堂小說『狄奧西格威爾』(以下簡稱狄爾)的結局,這三個東西以2:1:3的比例融合起來的一個新故事。
由於其中參雜了狄爾的元素,因此讀者會發現某些人物、場景、動作、物品、對話、魔法跟天堂一二完全無關,到了故事後期會更加明顯,但是作者我還是會配合板規,盡量不會離天堂太遠。
當然也因為其中參雜了狄爾的元素,為了配合某部份的設定我也小小的修改了一些天堂一二的遊戲故事背景,例如殷海薩在遊戲中是神聖的正義的善良的,但是在小說中卻正好相反,愛心善良都是騙人的,他的所有行動只是為了能徹底鏟除格蘭肯。格蘭肯也是一樣,所作所為只為了能剷除殷海薩,包括與女兒席琳搞亂倫生下魔族,而且在他們底下的人類、精靈、魔族等生物對他們來說只能算是棋子和工具。除此之外還改了很多很多東西,在小說的中後期可以陸續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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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魔法書 失落的神之咒術
序章 狄奧西格威爾
構成世界的主要因素為『定律』和『法則』。造物主將『定律』和『法則』互相交疊,用它們編織成世界的秩序,當世界有了秩序,生命符合了定義才能生存。假設某種定律真的被消滅了,那麼那些因為該定律而生存的生命又該如何定義它們?其他生命又真的能夠完全符合新的定義?
狂神米德雷加斯為了實現『新世界劇本』的瘋狂理想,完成了可以消除已存在的任何實體之物與抽象之事的神器‧迪斯歐比爾。狂神企圖用它抹滅存在於狄奧西格威爾世界,阻礙祂『新世界劇本』的定律以及法則。就連創造狄奧西格威爾的造物主也無法計算出當其中一個定律或法則被破壞時,所造成的後果是多麼的嚴重,更何況是來自其他世界的神族?
在狄奧西格威爾流傳的許多關於諸神的傳說中,最被廣泛流傳的就是這場戰役,人們給它取了一個名字:『諸神的鎮魂曲』。因為所有的神族,包括冥王‧格雷斯特海姆和靈神‧奧拉基斯這兩大長老,還有領導狄奧西格威爾人民的七個神官們,以及狄奧西格威爾世界的其他精英都加入這場戰役,同時這場戰役也是神族和狂神雙方的戰鬥之中死傷最大的,如此大的犧牲只為了阻止米德雷加斯的野心。
鋼鐵神官瓦倫與她的兩位孫女,水晶神官汀塔琪與魔導劍士凱薩琳,祖孫三人擊潰了狂神之子克麗絲伊納利;同樣也是狂神之子的杜魯特卻殺死了火燄神官班奇利塔和他的結拜兄弟龍騎士柴洛德;之前被米德雷加斯遊說而背叛冥王的殘酷天使歐洛拉,祂遇上了以前的上司和戰友,審判者路奇亞與絕望天使狄諾梵諾茲,但是路奇亞被打敗了,當狄諾梵諾茲跟歐洛拉交戰時,冥王打開了前往另一個未知世界的空間裂隙,結果卻讓狄諾梵諾茲跟歐洛拉兩者一起墜入了空間裂隙漂流到其他世界。
米德雷加斯最完美的作品-狂神之子卡爾古萊斯擊敗了未來的決策者貝里修德,而貝里修德的神器‧真知之眼也被毀掉。獲勝之後的卡爾古萊斯繼續與時間的探查者歐西德和歷史的紀錄者亞爾薩斯交戰,當卡爾古萊斯將亞爾薩斯的『核』捏成粉碎時,靈神用神器‧奧里哈魯根之笛為卡爾古萊斯的生命譜上最後的終曲。
冥王、靈神和狂神三個神交戰,每一個神都使出自己最大的本事,因為這場勝負決定狄奧西格威爾的命運。結果米德雷加斯輸了,冥王破壞了狂神的形體和主宰形體活動的『核』,也就是神族的心臟,米德雷加斯的野心到最後還是沒有實現。真知之眼是貝里修德的神器,用它可以分析出迪斯歐比爾的結構弱點,但是貝里修德和真知之眼已經不在了。當所有的殘存的神與人正在苦思如何破壞迪斯歐比爾這個恐怖的神器時,凱薩琳卻啟動它,她知道只有這個方法可以真正破壞迪斯歐比爾,就是讓神器消滅自己周圍的任何實體,包括神器本身。
米德雷加斯失敗了,凱薩琳和迪斯歐比爾也消失。原本為了狂神『新世界劇本』而戰鬥的軍團『沉淪信徒』發現他們的神輸了,整個軍團一夕之間全部變成一盤散沙;其他狂神之子也失去了戰鬥的意願,因為創造自己的父神,還有父神的理想全部都瓦解了。神族、狄奧西格威爾之民還有狂神之子,這三個不同世界的生命之間十年的聖戰終於結束了。
聖戰結束之後,神族兩大長老靈神以及冥王祂們兩個認為米德雷加斯已經不在了,神族也沒有理由待在這理繼續干涉狄奧西格威爾世界的運作,於是所有存活的神族立即動身回到自己的世界『莫魯斯康德利爾』。為了避免米德雷加斯的慘劇再度重演,等到所有的神族全部回來之後,靈神與冥王將連結兩個世界的大門封印,讓狄奧西格威爾與莫魯斯康德利爾這兩個世界不在有任何聯繫。
狂神之子是米德雷加斯為了實現祂那『新世界劇本』而創造的生命,它們的生存只為了幫助米德雷加斯完成那瘋狂的理想,米德雷加斯滅亡後,狂神之子全部崩潰了,因為他們不屬於神族,也不屬於狄奧西格威爾,它們只屬於創造它們的狂神米德雷加斯。但是創造它們的父神不在了,戰鬥的信仰以及生存的意義全部都沒了,而且狄奧西格威爾也不會有願意接納它們的地方。
神族離開之後,狂神之子就突然銷聲匿跡,七神官們曾經動用所有人力試圖找出它們,但是都無功而返。有人說他們全部都被神族消滅了,但是在聖戰結束的一千年之後,有人在狄奧西格威爾世界的某處發現它們,教廷(原名為布利亞,神族第一次降臨在這個國家的境內,並且選出七個神官領導人類對抗狂神。神族返回神域之後該國家更名為教廷,並且將國都遷移到神族第一次降臨的地方,由人們選出來的七個新的神官來治理,在各國的政治間保持中立。)也出動所有人力前往該地區尋找,同樣也是無功而返。在其他地區也類似的傳聞,但是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證據能夠證明狂神之子是否仍然留在狄奧西威爾。
而原本狄奧西格威爾的最高統治者七神官,他們因為聖戰和『諸神的鎮魂曲』的關係,只剩下『鋼鐵』、『星辰』、『月影』、『水晶』這四個神官。神官們帶領狄奧西格威爾的人民進行戰後的重建工作,並且平定在其他地方作亂的沉淪信徒餘黨。然而,水晶神官汀塔琪因為失去了自己的姊姊凱薩琳,她的親人只剩下瓦倫,但是瓦倫因為忙碌於戰後的重建工作無心照顧自己唯一的孫女,無法宣洩的悲傷情緒使得汀塔琪的心裡產生陰影,最後她也失去了對精靈獸沃德的控制。
暴走的精靈獸立刻在狄奧西格威爾引起一陣混亂。月影神官狄明特、鋼鐵神官瓦倫、星辰神官羅莎莉,狄奧西格威爾世界的最後三個神官立刻出動試圖平息這場混亂。他們跟精靈獸展開一連串的戰鬥,但是戰鬥開始沒多久三個人陷入苦戰,結果羅莎莉和狄明特力竭戰死,瓦倫則是身負重傷。瓦倫知道精靈獸的力量來源是契約主,也就是把汀塔琪本身的意識轉換成自身活動的能量,也就是說要消滅沃德就必須殺了汀塔琪!
只是瓦倫最後還是沒有動手,他趁著精靈獸躲回汀塔琪體內的心靈堡壘療傷的同時,使用魔法抹去汀塔琪的意識,將沃德封鎖在她體內的心靈堡壘中。瓦倫將沃德封印之後倒臥在汀塔琪身邊,他看著自己唯一的孫女,然後閉上雙眼結束漫長的一生。汀塔琪雖然還活著,但是所有的思緒、意識、情感都被瓦倫親手毀掉,現在的她進入了永恆的沉睡之中,再也不會醒來。
因為存在於狄奧西格威爾世界的神祕法則影響,任何生命只要死亡,靈魂──精神和能量的聚合體──必定會脫離肉體,脫離肉體後的靈魂將會隨著時間潰散掉。神族雖然離開了,但是神族的歐西德為了羅莎莉選擇留在狄奧西格威爾,但是他卻來不及前去幫助羅莎莉。羅莎莉死亡後,歐西德使用了可以關住靈魂的神器‧拘束的枷鎖,將羅莎莉的靈魂束縛起來,保護它不至於潰散,從此歐西德開始研究如何讓羅莎莉復活。
狄奧西格威爾時間大約五百年之後,歐西德成功的創造了新的『核』。『核』原本是神族的心臟,但這種核跟歐西德還有其他神族的核不一樣,它沒有存在任何意識和思緒波動,換句話說它只是一個空殼子。但這卻是使羅莎莉復活的方法,歐西德將羅莎莉的靈魂放入核中定著住,當核開始產生意識波動,而且羅莎莉的眼睛睜開說出第一句話的同時,歐西德知道自己成功了。
當羅莎莉說出自己想要看看歐西德的故鄉的時候,連結兩個世界的門早就已經封閉了。而且冥王和靈神他們一定會根據狄奧西格威爾世界的教訓,封閉自己對其他世界的連結。如果想要回到自己的故鄉,必須前往別的世界,藉由穿梭於連繫其他世界與其他世界之間的大門,最後才能抵達他的故鄉──莫魯斯康德利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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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魔法書 失落的神之咒術
第一章 來自異界的旅人
漆黑的夜空只有一輪明月高掛著,慘白的月光遮蓋了稀疏的星光。在遼闊的大海中央立著一塊孤島,在島上的小丘站著一個人影,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孤獨。
他是歐西德,原本和羅莎莉在另一個名叫狄奧西格威爾的世界中生活。但是羅莎莉想要前往神域,也就是歐西德原本居住的世界-莫魯斯康德利爾,於是歐西德帶著羅莎莉在不同的世界之間穿梭,一直到這個未知的世界。原本歐西德和羅莎莉跟以往一樣駐留在這個世界的一角等待著下一次的『門』開啟,但是兩人卻意外的捲入了居住在這個世界的兩個『神』和它們的創造物之間的爭鬥。
歐西德在這座什麼都沒有的荒島上等待著另一個人的到來。在等待另的同時,歐西德看著森白的明月閉上雙眼,回憶著之前在其他世界的經歷,以及發生在狄奧西格威爾世界的那場戰役。就像是這座大海中的孤島一樣,亞爾薩斯、路奇亞、貝里修德,還有其他以前的戰友,他們的影子和聲音豎立在自己體內的思緒海潮之中。
只不過他們都死了,他們全都毀在狂神和祂所創造出來的瘋狂生命體手上。他看見了路奇亞被他以前的部下歐洛拉毀滅;看見狄諾梵諾茲與歐洛拉一起墬入未知的世界;看見亞爾薩斯的『核』的碎片在他手上散發著混亂而且微弱的意識波動,他無法修復,只能破壞的更徹底或是等待它自然停止。
「歐西德。」
一個聲音中斷了歐西德的回憶,歐西德睜開眼睛,露出寶藍色和深紫色的瞳孔。歐西德轉過身看著天空的另一邊,他看見白色的月亮中出現一個正在飛行的黑色影子,那影子拍動著翅膀朝著自己前進,當影子接近輪廓逐漸清晰時,歐西德才看清楚影子的真面目。那是一隻龍,正確來說是一個龍人,牠就是歐西德在等待的人。
龍人的身體表面覆蓋深藍色的鱗片,頭頂長著一對象牙白尖角,而突出來的兩列尖銳棘刺與頸骨相互對稱,並且向下延著脊椎爬過寬而厚實的背以及纖細均勻的腰,最後停留在尾巴的末端。牠的雙眼有如兩顆經過巧手加工的
藍寶石,朔月般的細瞳給人一種高傲的氣度。牠的名字叫瓦瑞庫塔,跟牠的另一個兄弟希利斯一樣,是歐西德在狄奧西格威爾的時候創作出來的生命體。
「『不管是格蘭肯還是殷海薩,我絕對不會加入任何一方,也不會去干涉祂們,以及他們的創造物之間的爭執。』你還記得這些話嗎,瓦瑞庫塔?」歐西德說。
以這個世界的時間單位來算的話,大約是一百年以前,歐西德、羅莎莉、瓦瑞庫塔還有希利斯,這一個由神族、半神、龍人組成的奇怪隊伍降臨在這個世界。
然而這個時間同時也是天界戰爭末期,主司『創造』的神祇殷海薩與主司『破壞』的神祇格蘭肯,這個世界的兩大主宰正式決裂。殷海薩帶領著天界諸神還有地面上的精靈迎戰格蘭肯、席琳還有席琳生下來的魔族。
而在這個世界一個沒有被戰火波及的角落,歐西德告訴希利斯和瓦瑞庫塔,絕對不可以參與任何一方,因為這跟他們無關,他們只是過客,不會永遠停留在這個世界。雖然歐西德這麼說,但是殷海薩和格蘭肯卻注意到這四個外來客的存在,他們各自拉攏這些外來客,希望藉由這些外來客的力量來剷除對方。
「我記得。」瓦瑞庫塔說,此刻牠已經降落在地面,並且收起巨大的雙翼。「在我們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你就這麼說過。」
「瓦瑞庫塔,你應該知道我不會改變我說過的話。所以請你立刻停止你手邊的工作,這個世界的命運不是我們能去決定的。」歐西德說,這是事實,他們根本沒有理由加入任何一方。
殷海薩和格蘭肯曾經派出使者前來交涉,但是都被歐西德回絕,然而……
「歐西德,我不管什麼世界的法則和什麼秩序的平衡點,這些都不重要,我只要你的答案。你到底願不願意?」瓦瑞庫塔說,此時牠正不耐煩的把玩手上的銀色長槍。
那把長槍是歐西德做給牠的,名字叫『星辰』。如果將『星辰』直立的話整把槍就跟瓦瑞庫塔一樣高,槍身一直到胸部,胸部以上到頭頂是細長的黑色握柄。槍的造型也非常奇特,它並不像一般的長槍是細長的圓錐形,反而是細長的銀色三角錐,就連握柄也是一根短短的黑色四角柱體。
「你還想要讓『雷格納洛克』的悲劇再度上演嗎?」
歐西德冷冷的說著,他的眼神就像一把鋒利的劍,狠狠的刺穿瓦瑞庫塔。歐西德說的雷格納洛克是他們上一個待過的世界,以歐西德他們所停留過的世界來說,那是最美麗的世界。
「……」原本想要開口反駁,但是一聽到雷格納洛克這個名字,瓦瑞庫塔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牠的眼神飄忽不定,接著整個人又變的沉默。
「我以為你會了解,當初我們不知道花了多少心力,犧牲了多少個朋友、多少個族人,只為了阻止並且粉碎米德雷加斯他那愚蠢又可笑的理想!」
歐西德又想以以前在狄奧西格威爾的種種,那場戰役犧牲真的太大了,只為了米德雷加斯一時的瘋狂。所有的人,包括七個神官,他們全都死了,現在只剩下他自己和羅莎莉。
「我以為你會懂,但我錯了,我竟然放任你讓你過度干涉雷格納洛克的秩序。」
「你給我住口,你根本什麼都不了解!」
「了解什麼?使它偏離了既定的軌道讓整個世界的秩序失衡,最後陷入永無止盡的混亂之中?」
「這全都是意外!」
瓦瑞庫塔生氣的對歐西德大吼,兩隻佈滿鱗片的手緊握著星辰的手把,並且用力的將槍頭插入地面。對於雷格納洛克發生的一切,牠根本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原本這個計畫很完美,一切應該都會照著牠的想法運作,但是這個計畫出現一個牠沒注意到的漏洞,就是這個漏洞讓整個世界變成一幕慘劇。
「瓦瑞庫塔,你給我仔細的聽清楚!」歐西德說。「我們會在世界與世界之間穿梭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帶著羅莎莉回到我的世界『莫魯斯康德利爾』。這次我絕對不會像在雷格納洛克的時候那樣放任你為所欲為,現在放下你手邊的工作!」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願意嗎?很好,很好……」瓦瑞庫塔左手一個使力,抽出插入地面的星辰,銀色槍尖指著歐西德的眉心,銀白的槍身在月光底下反射出不祥的光芒。
「那我就只好為格蘭肯清除他的阻礙。」瓦瑞庫塔選擇加入格蘭肯的陣營為祂效力,牠來這裡只為了拉攏歐西德,如果歐西德不願意,那麼就只好除掉,避免成為日後成為阻礙格蘭肯的絆腳石。
「『星辰』?瓦瑞庫塔,你該不會是想用它來對付我吧?」歐西德平靜的看著槍尖繼續說道。「你應該知道星辰是我根據我送給羅莎莉的神器‧星象寶典而製作的,對於它的一切,我可是比你還要了解。」
「為了對付你,格蘭肯已經將我的星辰改良過了,這上面還加了一些你絕對無法想像的新能力。」瓦瑞庫塔說。「歐西德,你是絕對不可能回去,我決定在這裡消滅你!」
「喔?」歐西德伸出右手,從他的五指指尖以及手掌心落下許多白色能量體,這些能量體大小長短均不一,看起來就像是某種東西的碎片。就在這些白色的碎片快要落在地面上時,它們像是被吸引一樣往上飛升,並且圍繞著歐西德的右手轉動。
瓦瑞庫塔也將魔力注入『星辰』之中。『星辰』一感受到瓦瑞庫塔的魔力,由未知金屬打造的槍身外層突然解開成三片三角形金屬薄片,之後內部也跟最外層一樣分解,最後只剩下握柄,而握柄也開始分解成一片片四方形板,只剩下瓦瑞庫塔手中握住的部份。
握柄被分解後變成的黑色四方型板像是接到命令一樣,開始排列組合,好像它們都知道自己的位置,最後這些黑色四方型板組裝成一根黑色四邊形長桿。而之前分解槍身也繼續分解成數百片小小的三角形碎片,它們漂浮在瓦瑞庫塔周圍,只要瓦瑞庫塔一個命令,歐西德的身體馬上被這些金屬片切碎。
但是瓦瑞庫塔沒有這麼做,牠知道以歐西德的能力一定有辦法抵擋這種最簡單的攻擊模式。牠隨意的揮舞著黑桿,一部分的三角形金屬片開始移動,而且像是被長桿吸引一樣飛向長桿的前端並且自動排列組合,最後這些碎片與長桿結合變成一根造型奇特的長戟,而剩下的三角形金屬片依舊漂浮在瓦瑞庫塔四周。
「瓦瑞庫塔,你跟希利斯雖然是我費盡心思打造出來的完美作品,但是你們兩個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樣。」歐西德說,圍繞在手臂的白色能量碎片飛快的旋轉著。「我再說最後一次,停手吧。」
「不要拿那個傢伙跟我相提並論!」瓦瑞庫塔吼著。
「那就消失吧,可悲的失敗作品。」歐西德無奈的說著,手邊轉動的能量碎片突然停止,接著每一片最鋒利的那一角都轉向朝著瓦瑞庫塔。
「去。」歐西德說,能量碎片像是有頭腦一樣,接到歐西德的命令全部射向瓦瑞庫塔。
待碎片全部射出去之後,歐西德放下右手並且轉過身舉起另一隻手,手掌對著旁邊空無一人之處,無數的能量碎片又從掌中射出。掌中射出的能量碎片有如群蛇湧出巢穴一般在夜空中恣意飛行,盤旋幾回之後能量碎片像是鎖定了獵物從四面八方射向瓦瑞庫塔。
面對著歐西德的攻勢,漂浮在瓦瑞庫塔周圍的金屬碎片接到命令,一部份射向歐西德,另一部份聚合組裝成無數面小型金屬盾牌擋下無數的能量碎片。而瓦瑞庫塔則趁隙跳到半空中張開雙翼,兩面有如帆布一樣的巨大雙翼用力往地面振動颳起一陣的強風,瓦瑞庫塔立刻飛竄至空中。
飛到空中的瓦瑞庫塔反手抓住『星辰』變化而成的長戟,前端的戟又開始分解重新組裝變化成一根細長的尖刺,瓦瑞庫塔將尖刺長矛對準在地面上正在用能量碎片擊開金屬片的歐西德投射出去。
「我早就知道你會來這招。」歐西德說。
歐西德停下動作任由剩下的金屬片劃過自己的衣服和皮膚,他合起雙手然後開,一顆能量球體出現在歐西德手中。歐西德對著在天空飛行的瓦瑞庫塔打出手中的能量球體,能量球一碰到長矛尖端立刻爆開發出刺眼的白色光輝,尖刺長矛被震開在空中旋轉了數十圈之後又回到瓦瑞庫塔手中重新變回原先的長戟。
「瓦瑞庫塔,你以為我的攻擊會這麼簡單嗎?」歐西德又說。
「你說什麼?」在空中的瓦瑞庫塔回頭,看到地面上牠剛剛站的位置的後方出現一顆巨大能量球體。
「你什麼時候……」瓦瑞庫塔突然想到一件事,能量是沒有固定形體的。歐西德起初射向瓦瑞庫塔的能量碎片一部分被金屬盾抵擋化開,另一部分被瓦瑞庫塔躲過,那些被躲過的能量碎片並沒有消失,反而在瓦瑞庫塔後方聚集起來變成一顆巨大的能量球體。
「不行,要躲開!」瓦瑞庫塔心裡想著。
但是身體的動作跟不上心裡的想法,地面上的能量球體此刻已經化成一道巨大的光束,並且從背面射向停在空中的瓦瑞庫塔,漆黑的夜空被另一道更為刺眼的白色能量光輝給撕裂。
事情結束了。瓦瑞庫塔是生是死,歐西德不知道也不想去確認,他別過頭不願意去看能量光輝的中心。
瓦瑞庫塔,歐西德創作出來的第一個生命體,雖然對其他的神族而言牠只是一個作品而已,但是對歐西德而言,瓦瑞庫塔就是他的孩子,只是他沒有想到在這個未知世界裡,瓦瑞庫塔為了其他陌生的人而背叛自己,而且就在剛才,歐西德用自己的雙手毀滅了他,在那種攻擊之下是很難存活的。
現在只要再找一個能遠離殷海薩和格蘭肯之間戰火的地方,在那裡等待另一道連結其他世界的空間之門開啟,離開這個令他傷心的世界。
但是歐西德錯了,瓦瑞庫塔還活著!
經過格蘭肯改良的『星辰』為瓦瑞庫塔擋下了這致命的一擊。歐西德不知道,這件事情並沒有結束,這只是另一個開始,在不久的未來,他將會經歷一場更加困難的試煉。殷海薩與格蘭肯之間的鬥爭還會持續著……